韩秀云认为,就算居住人员素质较高,“群租房”也会造成公共资源的过度使用,比如电梯、门禁等公共设施损耗增加。另外“群租房”会助长不规范的转租活动,特别是租房中介机构通过非法转租谋取利益,因此应该尽快取缔。“强行取消插间有些粗暴。”外企白领,26岁的“蚁族”孙忠则表示,因为经济承受能力有限。

孙忠认为就算是以 “人均租房住建筑面积”的最低标准来衡量是否是“群租房”也有失偏颇。因为承租人住多少平方米是直接取决于其经济承受能力的,这点上用政府规章来规定未免有些荒唐。另外强行规定居住标准,有侵犯了公民居住权的嫌疑。同时“蚁族”以外地流动人员和低收入人群为主,其中不乏精英人才与城市需求劳动力,完全禁止不利于城市发展。

沈阳大学金融系主任姜伟表示:“住建部出台这一规定是有必要的,群租房现象确实带来了不少管理难题。治理群租是保护承租人的利益。另外限制“人均租房住建筑面积”也扼制了一些出租房投机的行为。但是行政干预只是治标,并不能治本。甚至会带来一些后遗症,短期内可能是房租上涨,因为从供求关系的角度来讲,市场提供租房的房源减少了,肯定会导致租赁市场房屋价格的上涨,这是刚性需求决定的。 ”

姜伟说:“我们要看到目前租房者还存在刚性需求,因为只要房价依然高企,房租就依然昂贵,群租现象产生的基础就依然存在,这才是关键。对于群租房只靠行政手段来制止是不够的,有关部门在出台商品房屋租赁管理办法的同时,也要配合科学合理的房屋供给政策,比如公租房和廉租房的配租配售,让群租失去存在基础。 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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